白邬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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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带卡]冬日边境

ヽ(゚∀゚)メ(゚∀゚)ノ 是好白白!!!给我写的文!!!给我一个人写的!!!

都来看!!!!【叉腰】

萬里长空:

火影同人,禁转

宇智波带土×旗木卡卡西

诶~去年承诺给宝贝那张  /少年不识爱恨一生最心动/  的配文(图链接),拖到现在惭愧得很,但是作为一个灵性的人,没有什么是一个么么哒解决不了的。





       冬日边境

       献给@白鄔東









  大雪,宇智波带土归来。



  旗木卡卡西再次醒来时,看见宇智波带土仍然坐在离床畔不远的窗台上,大体姿势没变,只是略显无聊,正用脚尖在地面画圈,图案几经重叠,已经分不清楚最原本的轮廓形状。旗木卡卡西默不作声地盯着宇智波带土,最后换得对方偏头一笑。



  旗木卡卡西并未作出任何欢迎的举动,翻身面向墙壁继续佯装睡觉,他睁着眼睛,头脑清醒地在墙上寻找半天,并未看见宇智波带土的影子。四战结束后,旗木卡卡西身负重伤,得到短暂的假期在家休养。他向来不信世上有鬼神一说,开始重新审视宇智波带土。远山处的太阳初露光芒,宇智波带土的身体时而真切,时而透明,仿佛随时要与外面的冰天雪地融为一体。



  “请帮我把窗台上的盆栽挪动到边上。”旗木卡卡西从床上坐起,开口请求。

  宇智波带土无法办到。

 


  接连三天的清晨,旗木卡卡西都在宇智波带土的注视下醒来,他不断暗示自己这是宇智波带土所设下的邪恶圈套,数日之后,他无法自拔地深陷其中。很快,他就接受了这个荒诞离奇的事实,并且没有告诉任何人——就算他将这件事公之于众,也未必会有人会相信——宇智波带土的鬼魂就在他家里。



  旗木卡卡西问:“你有去找过其他人吗?”



  “你知道的,我同他们没话可讲,”宇智波带土回答道,甚至夸大其词,“不可避免,他们会被我的鬼魂吓一大跳,把我当做邪灵,想方设法地封印驱赶我,最坏的结果是我魂飞魄散,永世不得超生。”



  这番话让旗木卡卡西感到诧异,一旦想到宇智波带土把他家当成唯一歇停的地方,以至于一时难以掩藏心脏加速的跳动,联想到世间广为流传的鬼怪风闻,他问道:“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,你告诉我,我帮你达成。”



  宇智波带土开始了长达一整天的漫长思考,傍晚时分,他仍然没有想到自己在此停留的原因,在他极力辩解的同时,从卡卡西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硁硁之愚的模样,这令他回想起被卡卡西用言语羞辱的少年时代,故而愤然跳窗离去。但是到了第二天早上,他又百无聊赖地坐在窗台上,耐心地等待卡卡西醒来。他侧目观望着远方,目睹了一场折槁振落的萧条与落寞,是厚重的大雪所为。



  早饭格外简单,旗木卡卡西在宇智波带土的面前摆放了一副碗筷,这样的行为显然是多余,因为宇智波带土察觉不到冷暖饥饱。旗木卡卡西在见到宇智波带土时就已经明白,他往后所注重的一切形式,一言一动,迟早都会化为泡影,并且在他无底的期待与贪婪中变得俗不可耐。如同这一天的清晨,一只飞鸟从窗前掠过,他的目光随之移动,外面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,被宇智波带土毁灭的木叶此刻正在迎来重生,而他心中所想的是,这一切与他们无关。

 


  “你什么时候离开?”他问道。


  宇智波带土面露犹豫,说:“我还没有想到未了的心愿到底是什么。”


  “你迟早是要离开的。”旗木卡卡西提醒道。

 

  “你别赶我,毕竟我已经是个死人了,对你,对你们造不成半点威胁。”宇智波带土不耐烦地望向墙上的挂历,随后低头看着碗里的白米粥,他仿佛从碗里闻到了白雪凌冽的气息,刺骨的冷意令他逐渐恢复平静,他的目光仍放在别处,嘴上却索然无味地说道:“那就春天吧,那时候不像现在这般冷,万物复苏,看了也不生烦闷。”


  “春天。”旗木卡卡西点头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


  旗木卡卡西心中有了答案,决定在为数不多的时间里与宇智波带土友好相处。期间,他因事离开了木叶几天,回来时带了一些伴手礼,是水之国的特产,分给学生后自己单独留下一份。面对学生颇为怀疑的询问,他只说家中的忍犬让他格外担忧。


  宇智波带土无缘品尝特产,只能看看它外面略显郑重的包装,尽管如此,他却表现得格外高兴,仿佛有许多话要说,却又几次三番欲言又止。


  “这真的是特意带给我的?”

  “帕克它们不会喜欢的。”

  “凯有吗?”

  “我不是去旅行,带不了那么多。”




  宇智波带土把那份特产归为自己所有,不与他人分享。在与卡卡西只字片语的对话中,他几乎要被这一突如其来的惊喜冲昏头脑,顺着卡卡西的背影,他看见了贴在墙上的视力表,忻悦与心痛同时袭击了他。他难以承受,遽然问道:“你信轮回吗?”


  旗木卡卡西顿住了身形,蓦然回头,不解反问:“轮回有什么好?”


  宇智波带土动情不已,用肯定的语气回答道:“可以让我们再次相遇。”


 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,宇智波带土被自己沉重而又急促的呼吸所困住,难以挣脱,他为自己的一时失言感到万分后悔,生怕自己刚才的那番话成为笑柄。良久之后,耳畔传来卡卡西温和的声音,为此他感到不可思议,不断重复卡卡西的回答。“那我信吧。”他确信自己已经找到自己未了的心愿——他一直在等待这个回答。





  旗木卡卡西始终不能理解宇智波带土的用意,却分外明白自己的私欲。冰雪消融是一个令他感到痛苦的坏消息,他既无法平衡自己的失落,也不能对此表现出半点惋惜,以至于外面细雨纷纷,屋内还开着暖气。他用这些自己亲手制造出的拙劣假象,无声地向宇智波带土透露冬日的漫长,冬天并未离去。宇智波带土早已识破了这些雕虫小技,却仍然陪同他一起终日躲在房间内,日复一日,逃避现实。



  旗木卡卡西将家里最能感知春天临近的盆栽故意撞倒在地,他满脸歉意地与宇智波带土对视。在宇智波带土面无表情的注视下,他把盆栽的残瓦碎片打包拎出了门,丢弃到数年以前那个遥远的午后,丢弃到遮羞的绿枝树叶下,丢弃到少年身体生涩而又炽热的触碰间,丢弃到他与宇智波带土的唾液交融中……他以为这样就能得到救赎,从中解脱。



  他回到家中,情迷意乱,试图重演少年时代的荒唐行为。他抬手想要抚摸宇智波带土的脸颊,打算与鬼魂肌肤相亲,却看见自己的指头上长出绿芽,他在自欺欺人的戏码中猛然清醒,震惊而又崩溃地远离宇智波带土。



  他躲避到浴室中,看清了手指并未有反常,所有幻觉全部消失,他仍然固执地用滚烫的热水反复冲洗自己的双手,试图以致死的热度让那些绿芽彻底打消死而复生的念头,希望它们远离他和宇智波带土现在的生活。他全身的皮肤因为周围的热水雾气而发红,却仍然不能阻止春天逐渐逼近的脚步。良久之后,他镇定自若地从浴室走出,从宇智波带土的眼睛里提前看到了自己的衰老。他笑了起来,和声问道:“我是不是不太容易被人发现真正的白头发?”

 


  宇智波带土从窗台跳下,一步一步走到他身边,神情严肃的弯腰查看。时隔数年的亲昵动作令他感到未知和迷惘,片刻后,他看见宇智波带土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,他百思不解,却仍然极为用心地等待着对方的回答,然而宇智波带土的话像是一种安慰,也像是一份承诺,更像是一句谎言。





  “你活在我心里,你永远年轻。”


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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